这样,算上这次休沐的两天和下次休沐的两天,她就有十一天的假期,商州又不远,她估摸着七八天的时间就足够找到母家并处理好事情了。
太子都忘了这事儿,不过她一提就想起来了,他也不看周满的折子上要请几天假,直接让人去和太医院说了一声,并和孔祭酒打了一声招呼。
不错,满宝的顶头上司有两个,一个是萧院正,一个则是孔祭酒。
孔祭酒本不想批的,但听说她是要去寻亲,儒家以孝道为先,便批复了,然后一抬手就看到了白善和白二郎的请假书,他皱眉问,“周满是要去寻亲,这两个去干什么?”
同样上交了请假折子的庄先生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他们是担心他们师姐找不到亲人,所以去帮忙的。”
庄先生道:“祭酒不知,周满的身世是她长大后才知的,以前从不知道有母舅家,当年她父亲就是入赘夏家,他岳父母离世后才带着妻女回乡,这一走就是十四年,恐怕商州那边也是物是人非了。”
孔祭酒皱眉,道:“话虽如此,但他们是学生,学生就该以学业为主。”
庄先生连忙应是,然后把自己的请假折子拿了出来,道:“所以下官决定与他们同行,一路监督,免得他们荒废了学业。”
孔祭酒:……
他看了看庄洵,又低头看了看递到眼前的请假折子,他隐约感觉到为何白善三人是这样子的了。
都说徒肖其师,子肖其父……
孔祭酒伸手接过折子打开看,问道:“太子同意了?”
庄洵一旬的课并不多,只有三节,但他还要给太子上两节小课,孔祭酒不得不承认,庄洵教学生是有一定本事的,至少太子能听得进去他的课程和劝诫。
庄洵笑道:“和殿下说过,但殿下说,这是崇文馆内务,该问祭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