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侠赞许的点头。
一旁的夏族长也暗道:就是因为这个,夏衍才反悔了定好的事情,给夏欣说亲的事儿一拖再拖,过继的事儿最后也不了了之。
周银一直留在了夏家,帮着夏衍又买了一些地,特意避开了红田村来买,就买在那两块地旁边,刚好和之前的两块连在了一起。
周银还帮着夏衍拿出了全部的积蓄在县城里买了一间铺子,直接就记在了夏欣的名下,不仅如此,当时夏衍还想把这宅子卖了,然后换两间小一些的宅子,一间留给嗣子,一间则交给夏欣做陪嫁。
那几年,夏衍可以说把和族里的约定毁得一干二净,双方剑拔弩张,可家族也没讨了好。
夏族长知道,这背后都有周银的手笔,当年夏氏一族没少在周银手里吃亏。所以他们才在周银离开没有音信两年后才动手清点这些族产。
也是因此,他现在对周满多加退让,他觉得她很像周银,她万一混起来,又是官身,夏氏将会得不偿失。
夏族长此时看着这个小门外的巷子,心头都忍不住感叹,这或许就是天意吧,病重没有钱的周银哪儿都没躺,刚好就躺在了夏家的门外。
钱氏在后门的门柱上拍了拍,靠在那里发呆,满宝上来扶住她才回神,扶着她的手转身要回屋。
等夏义把他媳妇送到天牢门口又哭啼啼的回来,满宝已经把前后两进院子都参观完了。
她也不多客气的对夏义道:“义堂伯也不必特别着急,这两天先收拾着,把该搬的东西都搬了,我们再进来收拾。”
她又扭头对夏族长道:“我们先生这次是过来访友的,还要带着我们游学,所以这两天我们要随侍先生参加些文会诗会,等我们参加完了再过来收房,到时候正好与义堂伯一起回族里祭祀,族长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