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得了一壶状元红,伙计才送上来,他正打算给几个要好的朋友及同窗倒酒同乐呢,才执起酒壶就看到他那傻弟弟乐呵呵的从楼上下来,拉着他就要讨酒喝。
“大哥,我们上三楼喝去。”
赵六郎也笑嘻嘻的道:“正见兄,这壶酒可也有我们的功劳在,要不是我们撺掇,你必不作诗,所以你得分我们一杯。”
白大郎笑着就要伙计给他们上新的酒杯给他们倒酒。
赵六郎却拦住,“在下面这里喝没意思,我们上去喝,几位学弟一起?”
大家仔细一想,赵六郎现在虽是白善白诚的同窗,但论起进国子监的时间却比他们早,所以还真是他们的学兄。
于是大家应下,簇拥着白大郎一起上三楼。
这里的动静自然不少人都看在眼里,上到二楼,还碰到不少国子学的同学,大家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便直接上三楼。
等他们不见了身影,便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议论起来,“白正见?以前没怎么听说过呀,倒是刚才从三楼下来的,一个是赵小国舅,一个好似是白善。”
“白善?陇州的白善?”
“不错,就那个御前告了益州王为父报仇的白善,他现在是太子伴读,我上次还在书铺里看到他在国子学里的卷子和文章了呢,倒是有风骨。”
“那就是了,听说他家很早以前就去绵州投奔一个族叔,此人应该是他大堂兄,他不是还有个师弟叫白诚吗?估计就是刚才那个叫大哥的。”
“刚才白正见做的诗也不差。”
“一门三兄弟,倒也是佳话。”
“不知道他名是何字?”
有知道的插嘴道:“单名一个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