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已经念到第二十八名了,正是封宗平,紧接着第二十九名是白大郎。
而白大郎的三个同窗,有一个名次还在他前面。
一听到白直的姓名,他立即扭头和白直道:“正见,明年我们一起下场试一试?”
能进前三十名,大可以去进士科里试一试了,虽然进士不只是考策论而已,还有诗赋和经文,卷子也要难一些。
但今晚状元楼里汇聚了这么多能人异士,其中还有一些喜欢凑热闹的“老人”,能在这里排上前三十就很有可能在进士科中考中了。
而每年中秋过后,扬名的也就这三十人而已。
白直连连点头,一时也信心倍增。
白二郎一直竖着耳朵听,半天听不到自己的名字就去窗户上趴着,听到都念到三十五了还是没他,不由抿了抿嘴。
也在窗边竖着耳朵听的人见了便笑嘻嘻的问他,“白二,你猜你第几名?”
白二郎有点儿害怕,“不会榜上无名吧?”
那回去先生知道了会不会罚他写这个题目写十遍?
白善、满宝和白大郎也凑了上来,跟着他一起竖耳朵听,见还是没有,就安慰他道:“没事儿,我们不告诉先生。”
白二郎快要哭了,“早知道我不写了,你们不说先生就不知道了吗?出门前先生可是特意叮嘱了白善,让他认真的写文章看一下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