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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我们可以控制天花的毒性呢?”她思索着自己看过的种痘法,道:“如果我们可以挑选毒性小的天花让一个人或者一头牛染上,治好他(它),再用他(它)的痘痂让人再或者牛染上天花,如此两三次后,毒性必定就稀释下不少了,此时再取痘痂给人染上天花,这时候发出来的天花毒性应该是最小的,略一治疗就能好,不会高热、也不会浑身痘疹,但他又的确出过痘了,将来再遇上天花,自然就不会再传染上。”

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但是……大家竟然奇迹般的觉得有理呢。

于是有人问:“周太医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个方法?”

思虑得这么周全,显然不是现想的。

满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后道:“我听一个病人那里听来的,他说西域似乎有这个方法,却不知是真是假。”

“这一次天花似乎就是从西域传过来的。”

“不是吧,不是说是草原上有牛羊生了病,却把病牛和病羊卖给夏州城的人,这才染上的。”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草原上的人先得了病,特意跑到夏州城来染给我们中原人的?”

满宝听他们越说越偏,连忙道:“这个起因杨大人后面会查的,你们觉得这个种痘之法靠谱吗?”

“靠不靠谱得试过才知道吧?”

“那得用人来试呀,”有大夫道:“周太医是朝廷官员,还有死囚可用,但便是死囚怕是也不能随意拿来试天花吧?”

“不错,此法有上天和。”

“所以还是得找一找,找到此法传出的源头,的道确切的方法后再研究。到时候便是会用到死囚,以后的功德也能抵消去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