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东家都没用,用东家的话说,“先不说此事是朝中的大臣们决策的,就说现在那房子在的地方,谁能让他们搬出去?”
“忍吧,忍到他们做完试验就好了。”
“那得做多久?”
对方不在意的挥手道:“一个天花病人最多十天半个月,不是死就是活,多算些时日,二十天也足够了,且先等着吧,等他们搬走了我出面牵头办一次马球赛,多给些彩头,再把人抢回来就行。”
谁知道,他们前脚才收到皇庄那边死了一个天花病人,还有两个则活下来,后脚刑部就又选出了十二个犯人送过去。
工部派了工匠过来,带着皇庄的仆役在那院子旁边又加盖了三间房专门给这些犯人居住,一个房间四个人,也很宽敞。
东郊马场的东家和管事听说,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最后咬咬牙道:“算了,先办活动,我们这里距离皇城可有三十里呢,那天花又不会长了翅膀飞过来,不是说他们那房子的距离龙首渠很远吗?连用的水都错开了。”
管事道:“可那些老爷太太,公子小姐们哪儿管这些?只觉得我们马场和皇庄同在东郊……”
“重利之下必有勇夫,我们发公告,请京城和雍州一些打得好的球队来暖场,彩头给高一些,只要有人来,我不信那些公子哥们不来。”
京城里的那些贵族公子和小姐或许会介意这一点儿,但那些以打马球为生的人肯定不会介意,等他们把场子暖热了,那些爱凑热闹的公子小姐们会不来?
就是平白去了许多花销。
他忍不住心痛,然后问道:“对了,太医院那边牵头的太医,除了萧院正还有谁?”
“听说还有一位卢太医和周太医。”
“周太医呀,”他想起来了,然后咬咬牙道:“先把场子弄起来,到时候给三位太医也下帖子,出份银子让他们来做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