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夸她还是讥讽她?”
“我这是说的实情,别把我想得这么坏,不过,也就周满和白善这样的人家才需如此,我们这样的人家,建功立业有的是机会,用不着如此花费心机。”
一旁的赵六郎听见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悄悄疏远了鲁越。
再休沐出宫时,他和白二郎厮混在一起,提起这事儿便道:“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家出头是比你们堂兄弟容易些,但怎么就不用费心机了?你看唐知鹤和杨长博,不仅是京城,还是世家子里的头一份,他们建功立业尚且那么耗费心机,更何况我们?”
白二郎也不喜欢鲁越,“管他呢,反正我跟他不熟。”
说吧瞥眼看向赵六郎,眼神不言而喻。
鲁越可是赵六郎的跟班,从进崇文馆开始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
赵六郎有些郁闷,他哪儿知道他是那样的,以前看着也没那么小气啊。
说到小气他想起来了,“你不在京城,我欠你的钱先继续欠着?”
白二郎:“现在让你还你也还不起呀。”
白二郎忍不住吐槽,“你花销怎么这么大,我一个月要是不随份子,也没人过生,二两银子顶天了,你一个月的月银是二十两吧?”
赵六郎还有意见呢,“二两银子,我家里妹妹们的脂粉钱都不止这个钱了,我还是大男人,每个月不得应酬?状元楼一顿酒都不止二两了。”
赵六郎叹息,“所以外头的人看我们总觉得光鲜不已,哪里知道我们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