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摇头道:“这不是老派,我又不拦着你玩乐,人间难得,既然来这世间一遭,自然要快快乐乐的过。”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父亲一样说什么人生就该酸甜苦辣,建功立业呢。”
白善道:“能甜为什么还要去找苦吃?”
他道:“什么酸甜苦辣,那都是假的,人之所以愿意受苦,不就是为了苦后的甜吗?因为不受苦就没有甜,这才不得不苦,要是能够一直有糖吃,谁会特意丢弃糖去吃糠?”
赵六郎呆了一下,竖起大拇指道:“好兄弟,还是你通透,我觉得我爹都差一筹。”
满宝就翻了一个白眼道:“说得好像赵国公不知道似的,他老人家走过的路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难道他不知道吗?”
她道:“他知道,要么是他没说明白,要么是你没听明白。”
白二郎乐:“一定是后者。”
“滚!”赵六郎道:“我怎么没听明白,我一直听得明白着呢……”
白善道:“那你说,你明白了什么?”
赵六郎张了张嘴巴,半响说不出话来。
白二郎立即叫道:“看,你还是没明白吧?”
满宝跟着乐了一下,然后和他正色道:“我想着,就算我不建功立业,封侯拜相,只玩乐一生,我也该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母,也不负将来的家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