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要的也只是这一句话而已。
他知道,孩子说是出去历练游学,但若是没有人盯着,游学很可能会变成游玩儿。
而同行的几人,白善三个就不说了,自己都还小,就是周满,那也是稚气未脱,玩心未泯,也就只有庄先生还可能记得他们的课业。
而庄先生为崇文馆侍讲,因为教导太子几度被皇帝点名赞赏,又教出了白善周满和白诚这三个优秀的弟子,由他带着自个孙子学习,刘尚书是放一百个心。
白善悄悄的捅了捅刘焕,低声道:“还不快给你祖父祖母写封请罪的信……”
刘焕纠结起来,“这个怎么写?”
别说白善,就是白二郎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个都不会写?”
三人就很有经验的教他,“你就想象一下自己要是被抓回去被按趴在地上时会怎么请罪,那就怎么写。”
刘焕:……
殷或忍不住抿嘴一笑,扭头和长寿道:“去取纸笔来,你家的管事多半还要急着回去复命,所以赶紧写了给你祖父送回去吧。”
刘焕忍不住头疼,但这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很多,因此他还是握着笔拧着眉头思考起来。
周立如看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便道:“你就哭呗,然后说自己有多想和朋友一起出去游学。”
“这管用?”
“你祖父母要是疼你就一定管用,”她道:“每次我小姑做了啥不好的事儿,她就是这么和我爷爷奶奶哭的,然后我爷爷奶奶就心疼得不行。”
满宝:“……胡说,我哪有这么奸诈?”
白善则和刘焕道:“你就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