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提着药篓跟在后面,见他们荤素不计,连一株只有脚面高的圆刺都切了一片,明明他们才从旁边同样的大圆刺上切了三块。
满宝的理由很充分,“别看它们长得像,却很可能不是一家的。而且就是一家的,长大了的和幼小的也会有些区别的,看我们种的麦子和稻子,每年不都要从同一片地里选出最好的一批做种子吗?明明它们本来就是一家的,但就是有的长得好,有的长得差,留下的后代也各有差异,这就是不同了。”
大吉不是很理解,“可是满小姐,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满宝一脸深沉的道:“这世上就没有无用之物,我怀疑这些东西有毒。”
大吉瞳孔一缩,差点儿把手上的药篓给扔出去。
满宝安抚他道:“没事儿,你又没吃,也没被它扎,怕什么?”
大吉松了一口气,问道:“既然有毒,我们研究这个做什么?”
满宝道:“那要看怎么用了,虽有毒,却也有别的用处,我想试试看这些里面是不是有镇痛麻醉的作用。”
大吉再看向这些东西时目光就不一样了。
满宝最后砍了一篓,本来还想去更远的戈壁上看一看,可是药篓满了,他们只能惋惜的先回客栈。
虽然戴了帷帽,脖子和手脚也都遮了起来,但几人还是被晒得不轻,回到客栈时整个人红扑扑的。
殷或还没回来,显然他要在湖边度过当下最热的时候,等太阳不是那么暴烈时才回来。
院子里只有留下的护卫和厨娘及两个帮工,看到他们回来,几人立即上前牵马的牵马,提东西的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