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书:“夏州有比其他州府更适合的舆论,一来,夏州才经历过天花,对此的记忆尤新,所以好劝服;二来,你们太医署在夏州的名声很好。”
他笑了笑道:“你不知道,夏州私底下供着你和卢太医、郑太医的长生牌位的不少。”
满宝“呀”了一声,“我还有长生牌位?”
“当然,”杨和书笑道:“据我所知,你的最多。”
满宝高兴起来,“一定是因为我最可亲。”
杨和书笑着点头,不止是最可亲,经她手活下来的病人也是最多的,两相一相加,供奉她的自然也就最多了。
满宝特别想去看一看,杨和书见了便道:“总不好闯进人家家里去,你要想看,那就去山上的道观寺庙里看一看,也有许多人家不仅在自家里供着长生牌位,还在寺庙和道观里供了,以求你平安福寿。”
满宝激动起来,就看向白善。
白善道:“那就去看看吧。”
杨和书也道:“虽说急着赶回京城,但我想你们在年前赶回去已是不可能了,不若在夏州多留几天,一来出一下手中的货物,二来也可以休息一下,等二十七二十八再启程,路上走快一些,初四初五应该就能回到京城,陛下一看你们赶在正月里回去,略一思索就能猜出你们是在路上过的年夜。”
一想还挺可怜的,说不定胸口的气就消了。
满宝和白善就觉得此时笑得温柔的杨和书有点儿黑,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难怪唐学兄总说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以前他们还不太信,现在却有些信了。
俩人往他们住的院子里走时就听到隔壁一阵热闹,不由走过去看,就见白二郎他们正和周立君展示他们带回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