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乐一愣,显然这才想到这点,“要,要长留京城吗?”
“是呀,不知道姐姐夫家是哪里的,离京城远不远,要是远,自然是要留在京城的,毕竟这个病是女人的病,娇气得很,不仅不能受寒,也不能受热,有些风吹日晒的它就不乖巧了,所以最好住所固定,饮食规律,作息也规律,既不能冷也不能热……”
王瑞乐却是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拽着衣服道:“也,也可以吧,我得问一下家里和姐姐。”
满宝就点头,“那今天我们就来行第一套针吧,三娘,你来。”
满宝就在一旁念着针法看刘三娘行针。
王瑞乐一开始还有精神听周满说的什么阴交半寸,石关三分……后来就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慢慢的睡过去了。
刘三娘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给她扎凝神静气的针法,但见师父对她摇了摇头,她也就不问了。
至少不能在这里,这会儿问。
屋里一时只有满宝不时指点刘三娘的声音,半晌听不到王瑞乐的声音,似乎接下来也不会问王瑞乐什么问题了。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姑姑就松了一口气。
唐夫人也收回了耳朵,将手中一直捧着的茶杯放下,轻轻的碰撞了一下,“马姑姑听得如何了?”
马姑姑立即站直,对唐夫人羞愧的笑了笑道:“唐夫人见谅,奴婢也是忧心我们夫人,您是知道的,我们夫人一向腼腆。”
唐夫人颔首,“是啊,我这堂妹从小就是兔子胆子,一吓就惊,胆小得很,这些年有劳你们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