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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非是续弦了,”殷或清醒的道:“我刚才看过了,冲在前面敬酒的人都是已经成亲了的,比如赵六郎,鲁越,封宗平和易子阳……”

白善的同窗和同僚,现在还没成亲的没几个了。

白善委屈的嘟了嘟嘴,走到新房前,还算清醒的回身和他们拱手,“多谢两位送回,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能进。”

殷或和白二郎就站住,伸手一把推开门,“行,你进去吧。”

白善跌跌撞撞的进去。

屋里的九兰的五月立即上前扶他,满宝也上前,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醉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白善就清醒了一些,但还是被满宝拉着坐到椅子上,手里塞了一碗醒酒汤。

白善愣愣地看着,半晌后道:“看上去好苦呀。”

“不苦,是酸的。”满宝说得很肯定。

白善就呆呆地端起碗喝了,喝了一口,眉头就皱起来,有些委屈的道:“是苦的呀,又酸又苦。”

满宝坐在一旁道:“效果很好的,连萧院正都说我这改良的醒酒汤好呢,一会儿我再让人用醋水泡些蜂蜜给你喝,多喝一点儿,上几趟茅厕酒就消了。”

白善叹气,抬起手来又喝了一口,整张脸皱起来,等喝下去后又叹息一声,再喝……

九兰在一旁欲言又止,想要说新婚的时候叹气不好,但五月看了看便笑着拉九兰出去,关上门在走廊上候着了。

有婆子上前来问话,“少爷回来了,可要准备饭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