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熙然怎么惹了她。
她亲自斟茶道歉:“若我母亲做了对您不住的事,我替她道歉,墨香斋的琴随你选。”
高阳两只眼高低不一样,莹白手指涂着丹寇,白雪红艳,握着茶盏想了一阵,“我想要谢玙的那张琴,听说她是你的先生。”
谢玙的琴?萧坤宁笑道:“你若想在寿宴上压过那头,谢先生的琴可借给您用几日,要的话,需看谢先生的意愿。”
说起谢玙,高阳面色闪过好奇,都道洛阳谢玙才华盖世,貌美无双,对于前面她是不在意,就算是一草包,沾上后面的一词她也爱。
有人曾将谢玙画像送入封地,画上之人五官精致不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气质,似神女而不显疏离。出淤泥不染,不蔓不枝。
美则美矣,就是没见过。
她向萧坤宁打听:“谢玙与你比,谁更美?”
萧坤宁秀气的脸蛋一红,“这、自然是先生更胜一筹。”
高阳更是向往,修长的指尖点着桌面,抿嘴就笑了起来:“后日就能见一见,赵熙然做下的孽你来还,替我借来琴一用,寿诞后就还。”
萧坤宁颔首答应下来,少不得问一句她同赵熙然之间的事。
本是和风旭日的人,听到这么一句,当即就翻脸,“等我抓到这个女人,打断她的腿,让她没腿再跑。”
萧坤宁听得眼皮一跳,什么样的仇恨竟涉及到打断腿了,高阳这里没有办法问了,不如写信去问赵熙然比较稳妥。
送走了高阳,后院的谢玙冲了出来,抱着一盘子金色糕点。
盘子是白色瓷盘,糕点呈为金色,白雪映衬着旭阳,颜色搭配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