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宁尴尬:“您想多了。”
谢玙觉得很对,自觉添上一句:“睡一张床。”
赵熙然:“……”
天杀的谢玙。
萧坤宁扶额,几乎可以感受到了赵熙然的怒火,将谢玙往角落里推了推,立即转移话题:“高阳长公主要娶我,您惹的祸,自己去解决。我可不想成为您二人之间的踏脚石。”
提起高阳长公主,赵熙然面色一红,也无心去和谢玙计较,搬了凳子坐下。
谢玙想起自己的木头,去里屋翻找一阵,将匣子找了出来,继续去刻。萧坤宁见平定下来,抓紧时间追问缘由:“您怎么惹了高阳长公主。”
“那叫惹吗?那叫她自己作。”赵熙然没好气。人家长公主金枝玉叶,出门前呼后拥,婢女不说四五人,一两个总得有。她出门一人,不带婢女,又往不正经的地方走。
阴错阳差就当成了妓.女,事后她悔恨,花费巨资做了一辆马车当作赔礼,谁知高阳还不依不饶,她只能躲起来了。
娶公主是不可能的。
萧坤宁不理解这个‘作’是什么意思,但商与皇孙贵族之间,悬殊太大,与高阳过不去,对赵家不利。
“您还是将误会解开为好,上门道歉也成,士农工商的道理本就不公。”
赵熙然无精打采,没了方才的精神,凑近萧坤宁,声音细如蚊哼:“不是我不解,是她非要缠着我,我都给了马车做赔礼,她还是不肯,我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