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弯眉一笑,腼腆道:“姐姐聪明。”
萧坤宁没理会她,转身就要下楼,吵闹大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太傅止步。”
回身一望,萧坤宁险些晕了过去,萧明望一身官袍站在雅间门口,他冲着谢玙揖礼,目光扫到她,似是不悦。
谢小玙不认识他,暗地里萧姐姐捏了捏她的手心,将她往前推了推,眼看着人走近,她笑说:“很巧。”
萧坤宁低声喊了声父亲。
声音传到谢玙的耳朵里,笑意更深,开口就要喊叔父,张开嘴巴又被萧坤宁按了回去,姨娘可以喊,叔父喊了要露馅。
两人亲密的举止在大庭广众下有些碍眼,萧明望皱眉,想起两人师生的情分,也没有多想,“太傅这是要离开了?”
谢玙点头:“是的。”
萧明望不好多留,抬脚的时候,楼下传来声音:“你们说颜相为何反对镇南王的棺木回长安?”
三人同时转首,问话的是一青年,旁边坐着一老者,老者回答:“兵之道,古来争之。”
兵权历来都是抢手的东西,兵多不碍事,控制兵队,得益颇大。
那名书生又说话:“想来也是,您说颜相是驸马又是国舅,门人占据大半朝廷,你说又要那么多兵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