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出去,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没错,谢玙就是那条狗,而她就好心的吕洞宾。
药膏辗转又回到谢玙的手中,不顾萧坤宁诧异的目光拧开来,指尖挑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的手背。
不经意,指腹摩擦到手背上柔嫩的肌肤,一股微妙的感觉让她停顿下来,数年浅萧坤宁遇到她,白皙漂亮的手背上满是灰尘,哭哭啼啼不止,语焉不详地说出自己的身世。
及腰高的小姑娘不知道避讳,更不知道隐瞒自己的身世,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一面说一面拿自己的小脏手抹眼睛上的泪水,好好的一张脸就成了小花猫。
她也是这样拿自己的手擦净小花猫手背上的脏污,小花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停了哭泣反问她:“姐姐是不是你娘的亲孩子?”
如今想来,也是好笑,兜兜转转,萧坤宁将她忘得干净,只记得她要杀她,不知旧事。
药膏抹在伤处有清凉止疼的作用,或许有了前世的接触,对谢玙的触碰没有太多的感觉。萧坤宁止了疼不说话了,顾凝在一侧我心甚慰的姿态。
谢玙整理好药瓶,低眸就见到萧坤宁单薄的红唇紧抿,唇角润色带着水润,心神一颤,当作没有看到,极力压制着自己。
外间传入匆匆的脚步声,弄琴抱着一人进来,萧闻雪赵璨紧随其后,弄琴入内就急道:“文大人伤了,刀入肩际,失血过多,赶紧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