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冷了容色:“蘅湘阁的账目这些时日你都未曾送来……”
顾凝慌了神:“别、别、别,我教你、教你,你买些她喜欢的物什亲自道歉,做些她喜欢的事,别整日装得跟太后一样。你要想想,你都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该耽误的都已经耽误了,脸皮什么的都已经没有了,不如不要脸了,直接去表明心意。该哄着还是得哄着,凡事不要太计较。”
谢玙困惑:“她若不喜,岂非很难看。”
顾凝白了她一眼:“要脸还是要萧坤宁,你自己选择,我话丢这里了,要脸就没有萧坤宁。”
“你休要诓骗我,胡言乱语。”谢玙不信,顾凝的话错处太多,脸面与萧坤宁又非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顾凝没有办法了,谢玙对感情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最后给她分析:“我给你条明路,你去看看萧坤宁是怎么对待文与可的。”
就凭着昨夜的事情,萧坤宁的反应绝对是有问题的,同行之责都是狗屁借口,有小心思是真的,还有一件事得提醒谢玙:“当着萧坤宁的面,你对文与可不能太过分。”
她操碎了心,家有卖不出去的老姑娘当真是费心思,特别谢玙这种对感情一窍不通就知道吃醋的人,最容易得罪人。
谢玙听进去了,而这时的萧坤宁偷偷摸摸去了文与可的院子,没进去就被弄琴挡住外面,“先生有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
弄琴性子直,不如余音会办事,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打破。萧坤宁磨破嘴皮子都没能让她改变心思,午后就要回萧府,再不去看看就没有机会了。
弄琴守着门,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