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人小脸通红,显然睡得很舒服,不满谢玙的叨扰,她拿手捂着自己的脸。
谢玙凝视嫣红的唇角,忽而生起一计:“再不起,我就亲你了。”
榻上的人几乎瞬息就睁开了眼睛,一骨碌地爬起来坐着,瞪着谢玙就骂:“你真无耻。”
谢玙被骂习惯了,几日来不是流氓就是无耻,偶尔骂一句恬不知耻,起初是有些生气,可是时间久了就浑然不在意。
“我无耻,你也该起床了。”
萧坤宁整个人都醒了,抱着薄毯子,松散的长发落在肩际,掩藏着一侧秀美的脸颊,对面的谢玙笑意和煦,像极了天上掉馅饼的傻子。
“谢先生捡到银子了?”她揉揉自己刚睡醒的眼睛,估摸着又有人掉进了谢玙的圈套里。
谢玙浅浅一笑:“文与可带着一肚子气,走了。”
萧坤宁一怔:“你欺负她就那么高兴?”谢傻子。
“高兴。”谢玙毫不遮掩道。
萧坤宁捂着眼睛不去看这个傻子了,自己穿衣起榻。
两人安静地用过晚膳,萧坤宁自己去外间消消食,谢玙去书房处理这几日留下是公务。
江南府路军的行为惹恼了赵冕,就差最后一步定案了,拔了颜怀桢在江南的暗桩后,也是一大进步。
可惜赵冕比起赵暨有帝王能耐,不能一次性将颜家击垮。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日后,谢玙恢复去署衙,萧坤宁感觉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