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斐凝严厉了声音,“下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当狗也要看打狗棒。

斐凝一发火,棉花不得瑟了,乖乖地从沈妍身上下来,走到斐凝的身边,抬爪子扒拉斐凝手边垂下来的狗绳子,那意思,大概是主动邀请斐凝给她戴上链子。

这狗精明。

斐凝弯腰把绳索套上,沈妍上前接过把手,让斐凝可以把风衣穿好。

“那下次见。”斐凝说。

“好。”沈妍笑了笑,又蹲身下来,揉了揉棉花的狗头,她的毛软软的,不刺手。“再见啦,棉花。”

棉花兴奋地汪了一声,又上头了,想往沈妍怀里钻,被无情女人斐凝直接拖走,整个身子无赖地瘫痪在地上,那场面,着实有些好笑。

谈田田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等斐凝走了,她才感慨万千:“新老板好平易近人。还专门来给我们送请帖。”

禾悦一听,不敢置信地看向谈田田。

言自西现在已经开始怜悯谈田田了,以她的智商,暂时还不足以被列入情敌的范围。

她拍了拍谈田田的肩膀,不说话。

沈妍觉得谈田田可爱,又伸手往她脑袋上一揉,手都放上去了,这才反应过来,这动作实在是有些熟悉。

这可不就是几分钟前沈妍揉狗的模样吗?

沈妍一想到这事,这手继续揉或者放下,也拿不准了。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在对谈田田的时候有些不对劲。

谈田田倒是半点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姐姐,你摸我的时候好像在摸那条狗哦。”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