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见他公然开这种玩笑,皱了眉:“霄哥哥又说胡话,叫人听见像什么?”
“好好,我不说了,”容霄吐舌:“只是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还是回我那里去……”
看了眼李绝,又补上一句:“或者去三妹妹那里也成。”
星河心想,置了这么多天的气,才见面就要把人请到自己房中,她不是白气了?
于是仍回到容霄院中,在厅内坐了,碧桃上了茶,星河问她:“可有伤药?”
碧桃忙问:“姑娘伤到哪里了?有是有的,若伤得厉害,倒要叫大夫看看。”
星河只让她拿来。
不多时药膏送了来,星河把这个往李绝面前推了推:“你自己涂一涂。”
容霄吓了一跳:“道兄受伤了?”
李绝碰了碰颈上的伤:“不小心给花枝蹭破的。没什么。”
容霄低头看了眼,颇为讶异:“怎么正好划破这里了?再深一些可糟糕了!我来给道兄涂。”
李绝立即推开他的手:“不必。”眼睛却看着星河。
星河虽有心给他涂药,但容霄在这儿,她却拉不下这份脸,于是转头假装看桌上容霄放着的几本书。
李绝只好自己打开盖子,只是不知道伤口在哪,总涂不对。
急得容霄在旁边上上下下地指点:“这里是这里……”差点就要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