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客闻了闻风,有些惊异:“你去吃酒了?难得阔绰。”
“去卧虎寨蹭了一顿喜宴,有些好酒好肉。”
锦袍客脸上微微发红:“文道难功夫很俊,长得也美,你看她如何?”
书生沉吟了片刻:“争强好斗,似有宏图大志,所行却背道而驰。对内倒是仁义,并不盘剥。”
锦袍客略有失望,并不吭声。
“天王书信中只说,太子‘漂亮,懦弱,天阉’。前两样人好找,最后一样怕是难以鉴别。”
锦袍客戏谑道:“不知子,莫若父。给我书信给我。葛昆仑若应了,官印文书我都带回来,他若是不应,我打他一顿,咱们再去别的国家。”
书生就独自在残垣断壁中拾了些没烧尽的木炭,拢了个小火堆。就在尸体旁边裹着小毯子将就一夜,等到次日天明时,检点尸体,见铜牌上写着‘东宫童子阿玉’。
……
葛谨风已经三天没在心里骂她了,正按照她的要求,拿了一本《六韬三略》,在旁边读给她听。
听说流血之后眼睛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太子以前在军中没听说过,权当她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