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谨风对此心领神会,不禁低笑:“好词儿。诗经一样雅致戏谑。”
文蜀问:“风雅颂中,我这算什么?”
“是风,魏风。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逑。”
文蜀:“前两句是什么意思?”
“捕猎老虎的网,安放在九达之道。”
文蜀捏捏他的脸,肌肤滑溜溜。这小子说出这首诗来,看起来是心里还不平。挺有心气。
葛谨风最烦别人捏他的脸:“放开我。”
猫儿在旁边守夜,睡在外屋的竹塌上,忍不住搭茬:“大王,我好困了,你们小点声嘛。”
二人各藏秘密不肯示人,都拿猫儿和大热天当借口,互道晚安,滚在大床两端。
准备再这里盘恒两天再上路。次日一早,掌门夫人来做个热情的主人:“老头子去附近几座县城抓赌禁赌去了。道难,我陪你玩玩。”
文蜀健谈又出手阔绰,先给鹿宝五两银子置办家当,和其他同样健谈的门人交了不少朋友,并毫不吝啬的挽起裤腿露出大腿让他/她们见识见识怎么在三刀六洞之后还能用轻功——当然是因为没在肉里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