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蜀对此很有兴趣:“鹿兄是硬气功第一人,我师父只在轻功领域的前三甲,一定来请鹿兄赐教。”
“那就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新来的商贾和来拜访朋友、来求药的路人一看鹿掌门亲自送到这里,纷纷大惊失色,仔细打量这支商队的旗帜,好大的交情!
鹿宝上前含泪叩头:“师父保重,明年我再回来看望您老人家。我还能自称姓鹿吗?”
“可以,姓葛也行。”鹿掌门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拎起来,抖搂直了,上下打量他就是个怂包样:“出门在外,跟人硬气点。这世道吧,人善被人欺,像你这样爱哭的更容易遭人欺负,你不仅得壮,还得看着凶悍。懂吗?人家打你,你要还手,骂你你也得还口,要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过几句话一急眼把人给捅死,有点罪不至此。”
掌门夫人:“给你带了两条裙子还有脂粉,需要时就扮,别计较什么。这世道人畜不分的,男女算什么。”
文蜀笑出声:“贤伉俪不必担心,鹿宝跟着我,谁敢欺负他?都瞧我了。”
依依惜别之后,鹿宝骑着小毛驴,跟着他们上路。他虽然曾是皇子,也在青楼里当过‘丫鬟’,也曾在神女中学武服侍师父,还在鹿鸣派里做了两年杂役,虽然很爱脸红落泪,干活和赶路时没有半点娇气。
穿州过县,晓行夜宿,一路上拜访数家富可敌国的富商,譬如沈半城、王半城、葛半城、熊半城、刘半城。
路过了三个山寨,切口对谈之后,井水不犯河水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