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拳脚相加来回数十招,她挡也挡得住,躲也躲得开,只是总是稍逊一点,点被屠毅压着打,好几下几乎来不及。
虽然手心攥着东西出拳更实,也可以随时抛出暗器——暗器是她安身立命的本事,但现在被打的只能防守,无暇进攻。
步步退败,从书房房顶上被打的从边角房檐上跳到隔壁回廊顶上。
府衙后院两旁抄手游廊链成一条小路,一尺多宽的房脊上仅能容人闪转腾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府衙内院的房顶上在二人游斗间走遍,枝头的鸟雀被惊的高高飞起,房顶上的猫院落里的狗被罡风所慑,都埋头在爪子里,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屠毅只觉得她比那日龙头山上社火时更精进了许多,暗自感慨:到底是年轻人,悟性强,出门游历就能进益。
文蜀始终竭尽全力在战斗中观察地形,以免一脚踏空,渐渐些疲惫,趁着退步时跳起几块瓦片踢向屠毅。
屠毅抬手一拨,在黑夜里一颗黑弹子借由瓦片的掩护,迅猛的扑向他。
趁着屠毅另一只手去捉弹子的功夫,文蜀箭步上前,右腿使了一个凤凰摆尾,一记高扫踢他左肩。
屠毅被暗器打的手心很痛,又用肩膀抗了这一脚,并指为掌去劈她腿骨。
文蜀的腿早已扎扎实实的落在地上,出奇冒险,双手要使一个双峰贯耳把他拍晕,以免逃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