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个人,真的认识她,了解她,有几个人能不被她吸引呢?
但是残酷的现实真的摆在眼前,感觉又不一样了。贺白洲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但另一方面,又不免为从前轻率而唐突的自己点蜡。
说真的,邵沛然现在还能搭理她,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而接下来的发展,更让贺白洲下定决心,不能只是保持朋友关系。——因为陶雪芳等人的突然造访,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邵沛然都没有再接受她的邀约。上次不得已把人带去,是因为她事先也不知道这些人要来,已经答应了贺白洲,不能失约。
很显然,她并没有让贺白洲进入自己的交友圈的意思。
贺白洲数着日子,等陶雪芳等人离开。好在这些人虽然闲,但也不能久留,预计的行程只有一周。
然而就在贺白洲算计着时间,准备再次对邵沛然发出邀请时,她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直到这时,她才恍惚地意识到,时序已经进入了六月。而自己这段时间,心神都放在邵沛然身上,竟然完全忘记了——她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
虽然有四分之一的外国血统,但是贺白洲的生日,用的是阴历。
她的生日在端午节,在现代人听起来可能是个好日子。但在旧时人们的观念之中,五月是恶月,端午是恶日,“赴官者顿不敢发,生子者弃不敢举”,在五月尤其是端午出生的孩子,更被视为“灾星”,上克父母,下克亲友,是为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