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姚快步上前，目光却落在他的腿上，“你能站起来了？”

这些天她的精力都放在公司新产品上面，每天早出晚归，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变化……

“是啊，我试了一下能勉强站起来后，每天就在坚持做复建。”他故意没让她看到，其实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在没有彻底站起来之前，如果当着她的面摔倒，那也是挺丢人的。

“太好了，如果褚总和秦小姐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很高兴的！”

“只是还没有彻底恢复，走路有点勉强。”

卫何说着，拿起了靠在车门上的拐杖。

方姚愣了下，转而笑道：“没关系，能站起来已经是奇迹了！会越来越好的！”

“嗯。”

两人正要上车去参加婚礼，方姚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方秘书，你走了没有？不好了，参加预售的客户突然疯狂退单，退单率太高，咱们售后部都快崩了！”

方姚一怔，前台卖得火爆，后台疯狂退单？

这样肯定干扰活动正常进行的！

“顾客的退单理由是什么？”

“说咱们是黑心商家，卖的是毒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