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花样百出,还折腾了很长时间,白晗肾都有些受不了了,身体也超过了负荷,很快就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了。
而关依云,歪靠在白晗的身侧,看着白晗脸上的忧愁之色一点点褪去,听着她焦躁不安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延,视线流连在她耳后的青紫痕迹和手腕的一圈红痕上,心里心疼得紧,但却又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想让白晗哭,哭的越伤心,越崩溃越好。
她的灵魂深处渴望着蹂.躏白晗,渴望着白晗对自己俯首求饶,渴望着白晗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全身心依赖着自己。
她甚至想要品尝白晗的血肉,想知道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味美香甜。
但她知道,她不能,因为一旦白晗死了,就变成了没有温度,也没有思想,不会哭不会笑也不会跟她说话的丧尸了,那就没意思了。
对血腥的渴望和让白晗活着的情绪在关依云的心头交织,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陷入熟睡中的白晗,欺身上去,尖锐的虎牙轻轻厮磨着她的耳垂,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淡的牙印。
白晗不舒服地低低呢喃出声,关依云顿了顿,慢慢松开了嘴。
但她的视线却怎么都无法离开白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白晗,看着她的睡颜,眼瞳中央泛红,红色逐渐凝成一条红线,闪烁着诡异的光。
……
白晗足足睡了一天,等到月上梢头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清醒过来,迎面对上一双死死盯着她的眼眸,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动物世界中猎豹紧盯猎物时咄咄逼人的眼神。
她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后仰,后脑勺撞在车门上,发出咚的一道沉闷的声响:“嘶——”
“姐姐?你没事吧?”关依云赶忙伸手拉她,“这两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先是走丢,现在又撞车门,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哪敢放心你离开我的视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