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
陶家组织的茶话会,终于如期举办了。
陶东山忙里忙外,为茶话会精心布局。
周边的渠道商,代理商,全部如期而至。
一切花销,全部算在陶家头上。
陶家陪吃,陪喝,陪玩。
总之,一切都是陶家放血。
陶东山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只要这一次茶话会能让所有的渠道商,代理商,与陶家签下合同,那就血赚。
陶家的衣服不仅有创新,而且更加便宜,渠道商们没有理由不选择陶家。
这一次,定要打林家一个稀里哗啦。
一大早!
陶家的旗舰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渠道商来了数百。
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陶家的人气达到了最高峰。
更有许多围观的百姓,也为陶家增添了许多人气。
陶东山挥挥手。
从苏州请来的三百绣工闪亮登场。
以温碧为首,站上了高台。
陶东山得意的介绍:“各位东家,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誉满江浙的第一绣工大师——温碧。”
哗!
台下的渠道商鼓掌欢迎。
单凭温碧一人的名声,行业内便无人不知。
狄人凤很郁闷,拉着燕七去宋家开的酒楼喝酒。
几杯酒下肚,火烈攻心。
这家伙,开始骂娘了。
“他奶奶的,又被贾德道坑了一把,这回,我算是掉到沟里,再也爬不出来喽。”
燕七问:“此言怎讲?”
狄人凤摊手:“贾德道要我在半月余的时间里,将药价拉回到一个月前,这怎么可能?陶家摆明了不肯配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逼的急眼了,人家关门大吉,百姓连药都没得吃,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不用行政手段,又拿陶家没有任何办法,关键是,陶家不违法,还一副我是大善人、不我赚钱,我也是受害者的嘴脸。”
“若是在半月间,没能把药价降下来,贾德道到省府告我的黑状,我还真没得办法。”
燕七接着分析:“最妙的是,贾德道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陶家的药价下拉了八折,他已经有功了,众人都感念他的恩德,相比之下,狄大人也逊色许多。”
狄人凤摇头叹气:“我虽然在乎乌纱帽,但与民生相比,这头上的乌纱帽又算什么?若真是我弃官不做,能把药价降下来,我也甘之如饴。不如,我去找贾德道摊牌?用的弃官不做,换取陶家降价?”
燕七满脸狡黠:“你信不信,贾德道一定会满口答应你的条件。等你弃官之后,他立刻就会耍二皮脸,当作没有降价这一回事?”
狄人凤点点头:“这个我信。贾德道这王八蛋连民生都不顾,又怎么会守信用?”
“可是,长此下去,没有解决办法,真真愁煞我也。”
燕七品着美酒:“好喝,真是好喝啊。”
狄人凤哼道:“燕老弟,老哥我都愁成苦瓜了,你怎么还这么开心?你这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啊。”
燕七不理他,一边喝酒,一边哼曲子。
狄人凤看着燕七,先是惊诧,后来则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忽然一拍桌子,大声吼叫:“我懂了,燕老弟,你有办法是不是?”
“哈哈!”
燕七嬉皮笑脸:“狄大人聪明呢。”
狄人凤毛毛躁躁,却又十分开心:“燕老弟,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将药价降下来?”
燕七摇摇头:“这个暂时不能说,不过,我需要狄大人帮我解决一个难题,这个难题帮我解决,其余的,你就瞧好吧。”
狄人凤猴急:“什么难题,老哥一定给你解决。”
燕七点点头:“陶家的天华药铺对面的那个三层楼,一直空着,留着也是浪费,我觉得风水不错,很喜欢,你要帮我拿下来。”
狄人凤想了想,蹙眉道:“天华药铺对面的三层楼,那是华家以前的产业,后来因为华家医死了人,这处三层小楼便充公了,以作赔偿。”
燕七敲着桌子:“我知道是华家以前的产业,这处三层小楼多少钱,我愿意出钱买下,但是,必须打折,因为这小楼闹鬼,人心惶惶,多少年了,都没人要,留着下崽吗?说不定里面住着许多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