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联系过了。”我说,“他也告诉你宴会的地点了吗?”
雾切响子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然后,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酒店。
在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席上,向坐在后排的她提问:“你经历过多少次了?”
我问的自然是经历生存剧本的回数。
“两次。”雾切响子说,“你呢?”
“一次。”我说。
“虽然只经历过一次,但是你看上去却很冷静。”雾切响子平静地说,“你对这一次有什么看法吗?”
“这一次也许是和狼有关吧。”我说。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中年白人,他用异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好像是把我们对话中提到的“经历过多少次”、“一次两次”、“对这一次有什么看法”当成了少儿不宜的内容,说不定还把我提到的“狼”误以为是什么切口。
“年轻人,这个年纪可不能随便乱搞啊。”司机意味深长地说。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后排的雾切响子面不改色。
如果是青叶的话,碰到这种误会,肯定已经脸红地大叫起来了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雾切响子说,“既然我们两个人都得到了这种信息暗示,那么就说明,这一次八成就是这样的事情了吧。”
她的意思是,她也得到了黑幕刻意安排给我们的提示吗?
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