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切响子握着手机,对他摇了摇。

他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对自己身边的年轻男性说:“对不起,我要失陪一下了。”

“哦,我明白我明白,那个女生可真是漂亮。”年轻男性说,“但是她身边还有一个男生,那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不是那回事!”他对年轻男性说了一句,就走向我们。

年轻男性自己离开了。

我看着走到我们身前的第三人,说:“阿虚是吗?到这边来说话吧。”

“等等,为什么你也叫我阿虚……”第三人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他不是叫你阿虚吗?”我问。

“那是昵称啊!而且我的真名不是在手机上面有写吗?应该有写吧?”他说。

“写了,但是我没记住。”我说,“今后就叫你阿虚吧,这样既方便记也方便喊。”

作为一个连班级同学的姓名都记不全的人,我当然不具备只看一眼就能记住日本男性姓名的特技。阿虚这个昵称很不错,发音简单,在英语环境下喊出来也不会显得突兀。

我们走到了大堂的角落,背靠墙壁,以免有人从我们的背后经过时听去了我们的对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虚立刻提问,“为什么我会突然被绑架到美国的洛杉矶?是谁做的?那个在演讲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大喊狼人荣耀这种羞耻台词的老年中二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把黑幕的传送当成了神秘罪犯的绑架,还误以为老人的口号只是一个玩笑。

“就由我来解释吧。”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自己所知的生存剧本一事告诉给了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