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纷纷落到地上,试图四散开来。

我抬起右手,往下一压,毫不犹豫地用念力拍碎了它们。

医生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我谨慎地走上前去,发现还有几只虫子没有死,就将它们的绝大多数都拍碎,只留下一只。

接着,我试探了一下医生的脉搏。

他死了。

……

我用念力抓着昆虫回到了营地,拿出驱虫水,试验这种昆虫对驱虫水的反应。

经过简单的测试,我发现这种昆虫果然对驱虫水十分厌恶。

医生昨天没有使用驱虫水,这就是他的死因——我确认了这一点,随即将它捏死了。

这种能够寄生人体的昆虫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然,我不是说寄生人体的特性很罕见,寄生虫在生活中也并不稀奇,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其中有这一种。它是这罗普岛特有的昆虫吗?还是说,它其实在外面也存在,只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它们似乎是在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潜入进来的,如果不是驱虫水的功效显著,我们都凶多吉少。

我叫醒了其他人。

记者揉着眼睛起来了。

“怎么了?”她又看了看周围,“咦,医生呢?”

“他死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