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记者。”我观察着尸体的脸和身上穿着的衣服,“我不会认错。”
“是这样吗……”幸平叹息了一声。
简单地对话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开始用念力在草地上挖掘起来。
不过片刻,地面上就多出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个人的深坑。
我将尸体推入了坑中。
在推动的时候,从尸体的上衣口袋里掉出了一个物件。我将它捡了起来,发现是一张记者证,上面贴着记者的正面照,并且写了记者的姓名:詹妮弗·奥布莱恩。
第54章 罗普岛(完)
詹妮弗。我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在昏暗的地下牢房,如今已死的疯老头曾经对我提过,在我之前,有两个人会每月一次定时地访问他,其中一人名叫马丁,另一人名叫詹妮弗。我不知道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是否指的就是詹妮弗·奥布莱恩——也就是记者,如果两者是同一人物,那就又多出了几个难以解释的疑点。比如说,既然记者早已来过罗普岛,那么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以记者宁可脱队也不愿意拖累我们的性格来看,要是她对罗普岛有所认知,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可她没有告诉我们,她表现得就好像是一个初次来到罗普岛的遇难者,这是否能说明,她与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并不是同一人物?
我立刻排除了这个假设。
是的,我能找出好几个理由,证明詹妮弗·奥布莱恩和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是不同人物,可这只能在口头上说服自己而已。这里是生存剧本,这里发生的一切看似偶然的事件都有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因此我也很难相信詹妮弗·奥布莱恩和詹妮弗不是一个人物。我的直觉告诉我:记者就是疯老头提过的詹妮弗。
问题是,如果在两者之间划上等号,我就难以解释以此衍生的疑点。
现在我已经拿到了号角,我们快要离开罗普岛了,这个生存剧本也即将结束,这意味着这个疑点很可能直到剧本结束都无法得到解释。
就这样让它成为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吧。我并不是侦探,我处理的也不是案件,我只是一个急需离开困境的调查员,不需要非得解开自己遇到的所有问题。
走了很长时间,我回到了食人族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