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说谎了。”她好像承受不住我的目光,“其实是认识的。”
“果然。”
“是怎么发现的?”她好奇地问。
“你向他投去视线的次数太多了。”
“是这样啊……”她有点惊讶。
“但是,宁海好像不认识你。你们吵架了吗?”
“不,没有。”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单方面地认识他,但他却不认识我。不,他本来应该也是认识我的,但是……肯定是我认错了,这个他不是那个他。”
她的话令我一头雾水,但是我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如果我比现在的我更强,宁海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她自言自语般地问。
“不是你的错。”我说,“是我不对。”
“记者你没有错。”
“不,就是我的错。”我追悔莫及地说,“就是因为我不中用,宁海才会死。”
上午,我们被当地的野蛮人成群结队地袭击,死了很多人。在那次战斗中,青叶发挥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身手,以一己之力打退了四分之一的野蛮人;而我却无法在战斗中作出贡献,离我最近的宁海挺身而出救下了我,却被长矛刺穿心脏,最终不治身亡。
真是太可耻了!
不止是无法单独对付野蛮人,还拖累了一个孩子为我去死,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对自己的痛恨啃噬着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