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他嘀咕着,“你是马丁吗?”
“我是詹妮弗,詹妮弗·奥布莱恩,一名记者。”我介绍着自己。
老实说,我其实对程序员搞出的那一套保密规则不以为然,之前之所以会以记者自称,也只是随大流罢了。
“哦……这一次不是马丁啊。”他用浑浊的双目盯着我,接着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
“马丁是谁?”我问。
“马丁是一个男人。”
“听得出来。”
“他每个月都会访问我一次,但是每次都只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老人阴暗地笑着,“嗬嗬嗬,他太自私了,你不那么认为吗?”
“非常抱歉,这一次我也打算做一个自私的人。”我说,“我希望你能为我提供一些信息。”
既然这个地方是地下牢房,那么宁海的朋友可能也会在这里。
“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我提出了问题。
“有,有啊,当然有……”老人絮絮叨叨地说,“就在我的隔壁,有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我根本没法跟他沟通,但好歹也是一个会说人话的人……哦,他现在大概是睡了吧,现在挺安静的。”
听他这么说,我走出几步,看向隔壁的囚室。
隔壁的囚室关着一个中年男人,他蜷缩成了一团,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这不是宁海的朋友。
宁海说过,他的朋友与他年纪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