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在冰冷的空气中,我缓缓地清醒了过来。
外面有奇怪的动静。
我掀开了棉被,直接站了起来。
在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把衣服和裤子脱掉,只是解下了武士刀而已,一方面是天气太冷,另一方面是这并不亲切的睡眠环境令我对宽衣解带有些抵触。在奥西里斯号上睡觉的时候,我其实也没有脱过衣裤,不过那时候也有对意外发生的担忧和对共处一室的团子的顾虑混入其中。
吱呀一声,我推开了老朽的木门。
门外的不远处,有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站在空地上。
她穿着一身皂色的布衣步裤,有着一头鲜艳的及肩红发,身材瘦弱,此刻正背对着我,好像正在空挥什么东西。因为我在推门时发出了声音,所以她立即就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向我这一边。她的正脸很漂亮,五官标致,带着些许这个年纪应有的朝气和稚气,额头上不知为何绑了一圈白布。
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握着一根木棍,刚才她就是在挥动这个玩意。
她惊讶地说:“你是谁?”
“我是宁海。”我如实回答。
“我不是在问你的名字啦。”她说,“我没有见过你这张脸,你是外地人吗?”
“是的。”我走了过去。
刚才离得稍远,所以我没看见,现在才发现,她的双眼也是红色的。
另外,她的皮肤既白又嫩,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孩,与那些村民的区别很大,不过她穿的衣服却和村民们没有区别。
“你是村子里的人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