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说。
我和平贺才人都拥有一把鬼切,按照这个思路延伸下去,那个一直拒绝与我们交流的两仪式,或许也有一把鬼切在身吧。
这一次生存剧本,我们三人的战斗力总和,一定已经超越了我之前经历的那三次。
……
次日早晨。
我和女孩在庙外的空地上对练。
她一步上前,手持木棍向我刺来;我稍微偏了偏身,避开这一击,接着又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木棍,前端顶住了她的额头左边。
“你输了。”我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次这句话。
女孩不甘心地说:“再来一回合!”
“先休息一下吧。”我放下了木棍。
突然,或许是被木刺勾住了的缘故,在我放下木棍的时候,连带着扯下了她额头上的白布。
我立即弯腰捡起了它,接着直起身子。
“不好意思,你……”我怔住了。
只见女孩裸露的额头中间,长了一个短短的深灰色独角,大约只有半截拇指那么长,呈圆锥形。
她呆呆地摸了摸额头,又看向了我手中的白布,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这一瞬间,一段回忆从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那是昨晚平贺才人对我提及的话:雄性的鬼只长独角,而雌性的鬼则长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