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宁海,既然你是武士,那么你肯定有鬼切吧?”她看向我佩戴的武士刀,“这就是你的鬼切?”

“是的。”

“你的武士道是什么呀?”她兴致勃勃地问。

我回答她:“逢鬼必斩。”

她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地说:“好帅!”

“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她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我的武士道是逢鬼必斩,而你……”我看着她的额头,“你有一半的恶鬼血脉,我的鬼切大约也会把你视作为猎物,也就是说,我非得斩了你不可。”

也许是担心白布湿了之后会让下面掩盖的独角变得显眼,所以此刻她拿来绑住额头的不是那条白布,而是一条淡粉色的毛巾。据说毛巾被发明的时间并没有很多现代人想象得那么早,不过这里是异世界,也不用纠结那么多。

她听了我说的话,顿时脸色一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中间。

“我要不要斩了你呢?”我故意这么问。

“呃……”她害怕地说,“可不可以不斩我呀?”

“可我要是不斩你,我就会变成恶鬼复活的载体。”

她陷入了矛盾,低下头,好像正在用并不聪明的小脑袋拼命地思考着。

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