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写的?”他问我。

“不是。”我回忆着青年的说辞,“那是我从某个地方窃来的。”

“窃来?从什么地方?”

我自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不过,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密文,赶在我编织蒙混过关的话之前先一步得出了答案。他说:“这好像是……保守派的密文。原来如此,你是从他们手中弄来的啊。真是一群怎么也闲不住的家伙。”

保守派。我记住了这个关键词,打算留到以后再调查。

这听上去像是某种注重保守的派系,曾经试图刺杀我的青年很可能也是那一边的。保守、保守……这又是指什么方面的保守呢?

我将自己遭遇过刺杀的事情告诉给了寮主。

闻言,他沉默了几秒钟,说:“看来这密文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啊,连刺杀你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都做了。”

“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也读不懂。”他坦白地说,“再怎么说,保守派也是我的政敌,尽管都是共事关系,可我也没法请他们来解密这个……只好拜托专门的人去解密了。或许会花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会把成果通知给你。”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到身上的黑色手机传来了短暂的震动。

守秘人发来新的短信指令了。

虽然想看,但是现在并不合适,我打算留到之后再看。

“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寮主看了看我,“宁海,你来之前有吃过饭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