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含糊地说。
一边说,我一边向着夏洛特的墓走去。白井和夏目一言不发地跟了上来。
守墓人也跟着我,犹豫地问:“那个,我说……威廉姆斯医生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是指?”我问。
“他的心情怎么样?”
“当然是很差。”
“呃……”他换了一个问法,“那他有没有说我的事?比如我干得很差之类的?话说他到底和夏洛特女士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看法?”我反问。
他干笑一声,随即说:“你不知道吗?威廉姆斯医生以前救过小镇的官员,名声很响亮的,要是他随便说上那么一句,我可能就要失业了。我这个人没别的本事,要是丢了这个饭碗,之后可就再也找不到这种既清闲又有钱的工作了。”
他的解释在一定程度上解除了我刚才的疑惑。
“他什么都没说。”我说。
“那就好。”他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我们到了夏洛特的墓前。
这片墓地还是那么狼藉,就连墓碑都因为盗墓贼的挖掘而显得歪斜。
白井和夏目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墓地。
“又来看这片墓地吗?”守墓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