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疑惑地反问。
“唔,不好意思,这算是我们侦探对受害人家属的惯例问题。”他语气平缓地说,“尽管不见得与事件有关,可或许能起到作用。”
我觉得他在说谎。他根本不是侦探,哪里来的侦探惯例,这个问题或许有其他用意。
不过女人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回答:“记不清了。我偶尔会邀请亲戚和朋友到家里,虽然不算频繁,但是半年这么久……我也不可能全都说得出来。”
“原来如此。”他理解地点头,“那么,你和丈夫的健康情况如何?最近有没有感冒发烧之类的?”
“没有,我们很好。”她说,“这也是侦探的惯例问题?”
他笑了笑,用清朗又不响亮的笑声暧昧地略过了这个问题,接着问:“我听说夏洛特女士生前患有重病,方便仔细地描述一下这种疾病的症状吗?”
见他总算问到夏洛特身上,她说:“可以。最初只是发热、咳嗽,逐渐变得容易疲惫和眩晕,之后开始厌食、呕吐、咳血,甚至全身发疼……到最后,就连站立和说话都做不到,只能待在床上接受看护。我和丈夫带她去大城市的医院检查过,可就连那里都不知道夏洛特患的是什么病。”
“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地念着。
“还有其他问题吗?”她问。
“当然。”他说,“方便的话,还请夫人你回答以下这些问题……”
之后,老神父开始就夏洛特生前的人际关系向女人提问,比如夏洛特平时与谁要好、与谁有间隙、有没有招惹到麻烦的不良社会分子之类的。比起最先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这些问题更加令人能感受到与盗墓事件的关联性。女人偶尔会停下来思考一番,态度很端正,没有不耐烦的表现。
过了半小时,老神父站了起来,微笑着说:“夫人,感谢你的配合。”
“这样就结束了吗?”女人问。
“是的。”他说。
女人也站了起来,说:“希望你能调查出好的结果。”
接着,她将我们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