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要去哪里做什么?”司机在前面好奇地问。
“有事。”我答了一句废话,司机知趣地闭上了嘴。
既然已经知道黑山羊教渗透进了警察组织当中,那么下一步,自然要从这方面下手调查。
如今警察组织已经把我当成了邪教组织激进派领袖,那么我这边也不打算走正常路子调查,索性一口气杀进公安机构内部,争取在公安机构组织起有威胁的反击力量之前,绑走至少一名警察高官。如果是与黑山羊教无关的“清官”,那么直接放走也没关系;但如果是与黑山羊教有染的“贪官”,那么我自然有一系列苦于对真正黑山羊教信徒无用的审问技术,等待轮番试验。
我不是没有想过,是否还有更加巧妙的做法,但是这种做法着实不适合我。
诚然,暴力无法解决一切问题,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可以解决大多数问题,就很足够了。
我一边盘算着下一步,一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忽然,我留意到,附近的人烟越来越少,车子驶入了一处有些荒凉的地带,周围耸立着不少建造到一半就没了下文的废楼废屋。
“这里人很少嘛。”我装作不经意地说。
“是啊。”司机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走的路对吗?这样能到我说的地方吗?”我问。
“怎么不能?”司机很有信心的样子,“这条路我走得可多了,客人你就放心吧。”
我坐在后排,伸出手,故意把手放在了一个后视镜看不见的角度,然后低头装出了看手机的样子,“是吗?但是你走的这条路线,跟我手机导航的不一样啊。”
司机不吭声了。
“掉头。”我的声音冷了下去,“现在。”
司机依旧一言不发,我从怀里拿出了缩小化的鬼切,正要动手。就在这时,司机踩了刹车,将车子停在了一片废楼环绕的荒地上。
“到了。”司机回头冷笑,抬起右手,眼中爆发出来一道刺人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