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艺定的高岭之花人设, 尤映西靠脸都能演出个九成像, 秦颂问了这个问题以后, 她五官里的冷一下子散了很多,想都没想便道:“不是以前, 现在也喜欢的。”
得叻, 秦颂差点没被这腻味的答案噎死, 什么高岭之花,敢情是痴情忠犬啊。幸好她们掰了,要是还在一起,哪天被曝光出来,人设岂止是崩, 简直是被蒸煮自己碾成齑粉。
尤映西喜欢归喜欢, 不妨碍秦颂将江晚姿放在了人渣那栏。
这会儿又觉得不太对劲了。
明明江晚姿对面那两个喝得更厉害,白酒当水灌,其中一个已经喝趴下了, 被别人架下楼的,另外一个还能走,但舌头都捋不清了。
她问都没人家两句,偏偏关心身边这个醉了一半晕乎乎的人。
不过“酒量好很多了,但是这么喝不难受吗”的关心在秦颂听来非常刺耳。要是有关系的男女朋友呃女女朋友这么关心都还好,顶多就是喝得多的那个回去会被好好修理再不敢犯,可江晚姿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管得有点宽了吧?
秦颂代入了自己,八成要凶神恶煞骂对方“关你屁事”。
但她家小艺人的脾性像是早就被江晚姿磨成了百依百顺的软。尤映西眼神迷离,看了江晚姿好一会儿好像才认出她是谁,愣了愣,将唇抿成一线:“还好,没有很难受。”
没在第一时间推开江晚姿,这也就罢了,搭着江晚姿手背的另一只手像是在肌肤相触的刹那就被下了蛊,改推为摸,上下轻抚,目光还在无人的角落里私相勾连。
眼睁睁见到这一幕的秦颂先是一呆,再是分外无奈,心道要不我给二位开个房你们干脆一炮泯恩仇,酒醒了再桥归桥路归路?
她一个旁观者都这么想了,当局那两个在酒意的助长之下,恐怕也没有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