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连口吻都是醋了吧唧的:“我刚刚以为你是喊我, 怎么它也能叫小九?”
“发音一样, 写的不一样, 你是数字九,它是喝酒的酒。”
“为什么叫这个啊?”
江晚姿将尤映西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她的面庞没了遮挡更清晰了, 眼中的真挚与热切像一团火, 烧得江晚姿心口滚烫。她说:“养了没多久,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想给它取个跟你类似的名字,又不能是一模一样的小九,因为这世上小九只有一个。”
“取那个酒字是因为你喜欢喝酒, 它是替代你而存在的, 不要吃它的醋,不然就是你醋你。”
那头是已经当妈了的郑令原,眼前是说好要等自己一辈子果真言出必行, 养只猫也要取自己小名的尤映西。江晚姿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捏了捏她的脸蛋:“要是等不来我,跟那傻猫过一辈子啊?”
尤映西嗷了一下:“它不傻,赛级英短呢,可聪明了。”
“嗬,这么厉害,那你跟它过吧。”江晚姿说是这么说,连负气离开都懒得装,杵在那儿就是一脸我生气了哄了才能好的无赖。
被尤映西嘀咕说小气鬼跟只猫计较,江晚姿嘿了一声:“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管它猫啊狗啊都一样。你想想你如果在家喊声小九,是该它回还是我回啊?”
她就随口一说,尤映西傻了吧唧认真想了想,为难了:“这个我没想过……要不你给它取一个也行,它也是你的崽。”
“生殖隔离,我可没这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