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交过多少个女朋友,温以静不去了解也有耳闻。风流是随她,但开衩的树枝只有那根青嫩的枝条上开出了花,她生的崽,到底只是像她,而不是她。
温以静:“我喜不喜欢不要紧,你喜欢就好。”
江晚姿愣了一下:“谢谢。”
作为母亲,温以静很少有这么温柔熨帖的时候。
逃避了这么多年,江晚姿现在想面对自己的内心了,感情方面的事,温以静帮不了别的忙,能做的只是表明态度:我不反对,你要去过的关只有你爸还有你嫂子。
但以温以静的脾气来说,她不反对就已经算是助力了,如果以后有需要,她也会站在江晚姿那边。
因为复合了,江晚姿买下的那个房子基本闲置,她一回燕京便直奔尤映西那儿了。
这么急,为的也不是别的,而是她决定将短信的事告知尤映西。
经历这次化险为夷的事件,不管对方目的是什么,江晚姿不敢不信,也不敢不防。她一个人能做的终归有限,不仅要秦颂知道,还要当事人自己也知道。
她们各自都有本职工作,等《足下之舟》杀青,一个导戏,一个演戏,也不是次次都能合作的。“死于非命”的警告没有具体时间,那么从应验开始的每一天都要严阵以待。
无论是江晚姿,还是秦颂,都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贴身陪伴,只有尤映西自己具备危险意识,才能更好地降低意外发生的概率。而且事情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也许能提供别人不知道的细节。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前不久割以永治的小酒躺在尤映西腿上,江晚姿生怕漏了什么要点,尽量详细地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