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下台阶,江晚姿目不转睛,眼神变得柔软,轻嗅对方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听见她问:“什么事这么急,又收到……”
腰被等不及的人揽住,整个人被抱起,还没落到地上的左腿与右腿一起在空中划了半圈,未说出口的也蓦地忘记。回神时,脊背已有了抵靠之物,是浴室对面的墙。
尤映西忍不住笑:“骗我出来就为了这个啊?”
她低头弄浴巾:“以为是什么急事呢,我都没系好。”
江晚姿握着她的手腕,在对方抬头的刹那不由分说吻了过去。
温柔的,流连的,漫长的,叫尤映西喘不过来气,另一只手迫不得已也松开浴巾,扶起对方的脸庞,投入地回吻。
走廊没开灯,唯有浴室斜斜射过来的束,照着幼稚地玩浴巾游戏的她们。方似强弩之末,要用身体去压住对方,浴巾才能不下滑;方似游刃有余,寸寸地退后逼得对方一步步向前。
退到浴室门边,尤映西柔软之处半露,仰着头,在对方含住的刹那轻轻咬唇,浑身颤栗,全然破防,浴巾整块滑落,在她们的脚边。
空气中的凉意拂过,尤映西脑子激灵,也以同样的方式去回敬对方的脖颈与美得能养鱼的锁骨。欲望很快漫了上来,在两人越对视越湿淋淋的眼中,在微微卷曲的滴水长发底下柔软细腻的背上。
放在墙边穿衣化妆用的立镜,光滑的玻璃镜面里映着尤映西白嫩挺翘的屁|股,与另一人路过又不肯走的手。
时兴起的游戏,也没想到惩罚会是自己很久以前挖下来的坑。
之前闵又年给了几本追妻火葬场小说,尤映西看了以后脑子热上网买了个东西。
但想是一回事,做是另外回事,东西一直搁在抽屉里,没用过。
久而久之,也忘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