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姿稳稳扶住她,眸色暗下去几分,轻轻地笑:“谁让你总是不给我听你的声音。”
太坏了……
尤映西缓缓闭上眼,她后悔今天穿的白衬衫了,依照过往几次的经历,江晚姿在她这样穿的时候总是很有体力似的,可以闹一整晚,衣服后面也不能穿了。
“阿晚。”尤映西嗓子凝涩地服软,“我会出声的。”
可她低估了对方的坏,回头时,望见江晚姿蕴着几分笑意的眼睛,灯光下,唇角也浅浅勾起:“是吗?”
“会乖乖出声,不咬嘴唇了?”
气息纠缠,尤映西仍自闭眼,下意识地点头,头脑发晕,已然忘了自己还在咬牙。耳垂被人含咬,江晚姿握住了她抵着宽幅玻璃的手,低声说:“骗人。”
尤映西手心里都是汗,将微微发白的唇轻启,乖顺地说:“我忘了,现在不咬了。”
“还想听你哭。”江晚姿亲了亲她,这句话的口吻不是要求,像是盼她给个恩赐,哭一哭。
蓦然睁眼,玻璃窗倒映的自己脸颊绯红,尤映西别开脸,闷声不吭,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像是飞不过某人掌心的蝴蝶在雨中振翅,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