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那方面,你妈妈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
江晚姿从浴室里走出来:“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蹲着的那个背影小小一团,像是把自己抱住了,尤映西迟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让颂姐帮我多请了几天假,我……要去江市一趟。”
她的声音很不对劲,江晚姿加快了步伐,听见动静,尤映西将脑袋更深地抵进了双膝之间。可惜泛红的眼眶还是被对方察觉。
江晚姿完全不知道她洗个澡的功夫发生了什么,尤映西眼眶子是浅,但也没浅到离别前又耕耘了一次就要哭吧?
“怎么了?”江晚姿也蹲了下来,她展开单臂,将尤映西抱进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
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湿哒哒往下滴水,尤映西让她先去吹头发,不要感冒了,江晚姿反而怕尤映西被水弄得不舒服,将垂下来的发丝弄到了脑后:“大夏天的哪有那么容易着凉。”
尤映西还是低头,江晚姿不强迫她,去江市干嘛也不问了,看着那颗小小的脑袋还有窄窄的发缝,像第一次哄痛哭失声的她那样,只是静默地陪伴。
她在母亲咒骂她去死的恶意里长大,很早就学会了自己消化情绪,心疼也没办法。江晚姿心想,她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在对方十岁那年不是匆匆路过,不是短短一夜的大雪与烟火就好了。青梅与青梅的关系单只互相治愈的美好就足够江晚姿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