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江晚姿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放手的人。
很难不让人羡慕。
啊,怎么感觉又嗑到了呢?不是,她们感情不是很好吗,也会吵架啊?
就这么一会儿,温棠棠都有点受不住了。
她在床上是个躺0,体力很差,被玩一夜要歇好久,碰上连轴转的加班更是无心床事,对象输入法里床的后面高频词就是死,知情人士都表示很心疼。
她动了动膝盖,索性跪坐了,心说冬哥对不起啊,容我偷点懒,毕竟目的不是跪,是要劝劝你妹妹。
“那你为什么跪?”
江晚姿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却答非所问:“这世上能两全的事情真的很少吧。”
温棠棠大概明白了,她没顺着往下说,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跪是因为小时候总是缠着冬哥要欣赏他打篮球,如果不是我多番的肯定,他也不会去走篮球这条路。如果他不走篮球这条路而是老老实实坐办公室,说不定早就有啤酒肚了,那样的话,他当时就不可能有那么灵敏的身体反应吧?”
江晚姿一阵无语:“……我还没跪糊涂。”
她看了眼温棠棠,平时凌厉的眉眼在精神力流失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多了层钝感,使得她的美少了几分侵略性,红光微弱的流动中,一身黑衣也没有那么肃穆沉闷。
更像是她给自己套上的壳子,裹住了从小安全感缺失,也会敏感也会柔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