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寄养在外是什么鬼啊?怎么听起来我又开始渣了。
在另一个房间变装完毕的尤映西小腹平坦而紧致,两条腿长而细直,肌肤胜雪。长卷发里若隐若现泛红的耳根,还有她踩在地板上紧张得微动的脚趾,一切都昭示着她有多不习惯。
尤映西顶着一张清冷的脸露出害羞无比的神态,在江晚姿灼热的目光里用手遮了遮面庞,上半身晃来晃去,腮帮鼓起,声音很轻:“就是我这只,你……签不签收?”
她头上的猫耳也在轻轻晃,choker怎么还系了颗铃铛,这谁能忍得住?江晚姿握着细白手腕将人拽进来的时候听见叮铃铃的声音,先咬了她下巴一口。
尤映西靠着门板,头往后仰,轻哼都让人格外情动,潮湿很快涌在眼中。
人不动了,铃铛的声音也停了,但她微微仰着头,细长的黑色皮质颈饰勒着白皙纤细的脖颈,被几根明显的青色血管衬得格外不堪一击。
江晚姿的目光顺着那处一寸寸游走,最终停在了线条漂亮的嘴唇上,破口好了,眼下是一片水润柔软,关于那天的记忆却犹新。
“我还没消气。”江晚姿说。
尤映西勾着江晚姿的脖颈:“我知道,所以我来哄你了。”
她咬字很轻,鼻息喷在江晚姿耳边,忽视了对方死盯嘴唇占有欲爆棚的危险目光,压着脖子往下,一面亲吻一面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说完了,就开始动手脱江晚姿的衣服,未遂,被人捏住了手腕。
江晚姿喉咙滑动几回,像有一团火在心里烧,烧得她气息紊乱,倒还残存着几分理智:“你先出去,让我缓一会儿。”
“缓什么?对我发脾气也可以的。”
“我就是不想……”